9 月 2023

文明的对话
——深圳大学印度研究中心文选《跬步集》掠影 黄河 大约十年前,一位在华为工作的朋友告诉我他们研究中心来了几位印度同事,因为公司“开始在印度投资”,那似乎是我第一次感觉到这个国家的真实存在。 在此之前,印度给我的印象遥远而缥缈:它似乎跟中国打过一战(因为疆界问题);在它的神话里有一只神通广大的猴子(不知道跟孙悟空有没有关系);它是佛教的发源地(但中国却变了成正统的继承者)……与远在大洋彼岸的“Europe”和“Amarica”相比,这个毗邻而居国度对我而言,反倒更象一段神话或者历史。...
生命的深度
——读胡晓梅《说吧,爱情》 黄河 胡晓梅的声音已经在这座年轻的城市里飘扬了13年,我知道,却从未认真地倾听过。 等到我真正留意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她已经不小心成了“名人”,怀着某种对“名人”固有的偏见,我装作没有听到耳边传来的那些赞誉之声。甚至在她的第二部作品《说吧,爱情》出现在各大图书排行榜上时,还带着些小恶意腹诽了一把:果然出书了吧——哼,名人!...
谁杀了古典音乐?
黄河 我是在拿着遥控胡乱转台的时候听见电视里的那句话的——那位一脸深沉的“新闻调查”主持人抑扬顿挫地说,“原来刀郎不是一个人。” 这话一下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因为就在几天前,我第一次在朋友的车上听到刀郎的歌时,还问了句“这个介乎蟑螂和螳螂之间的家伙是谁?”并因此而被朋友大肆嘲笑为“不懂行情”。...
世界边缘的灿烂行走
黄河 诗人在不写诗的时候干什么? 这个问题曾经困扰了我很长一段时间。 那时我还小,相信“没有正确的世界观和人生观,就没有正确的生活。”至于正确的生活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这就是为什么当我在书架上看见杨黎的《灿烂》时,心里会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的缘故——尽管我已经过了思考“正确生活”的年龄,但能够第从一位诗人笔下,看到我曾经熟悉的那些诗句的作者们如何生活,仍然是件令人愉快的事。...
记忆与观看
黄河 画家陈丹青在其新著《退步录》中记下了一段趣事,某次东南大学百周年校庆时请他到“人文大讲堂”演讲,而他此前居然不知道南京有一所大学叫做“东南大学”,更想不到她有百年历史。直到收到邀请函时,才知道这就是南京工学院的前身。...
记忆与观看
黄河 画家陈丹青在其新著《退步录》中记下了一段趣事,某次东南大学百周年校庆时请他到“人文大讲堂”演讲,而他此前居然不知道南京有一所大学叫做“东南大学”,更想不到她有百年历史。直到收到邀请函时,才知道这就是南京工学院的前身。...
千禧书评
二十世纪十部影响深远的小说 (本文为《深圳周刊》2000年“千禧特刊”之文学部份) 说明: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要在文学作品中如梁山好汉般排出个座次来,虽然不乏人炒,但终究当不得真。而要在浩如烟海的二十世纪文学中仅仅挑出“十部小说”,其挂一漏万可想而知。...
陈寅恪与顾准
黄河 作为史学研究的一代大师,陈寅恪在近现代学术史中的地位无人能够替代。    虽然由于时代的动乱,精神与肉体上的负累,其学术成就远远未能达到自己和世人对他的期望,然而却以其独立之学术精神,博大的文化情怀,令经受了本世纪数次社会重大变革的当世中国知识分子(以及后世学人)为之叹服、为之深思。...
马赫与埃利斯
黄河 有的书在开卷之初就能给人带来狂喜,但在以后重读时却难以找到最初的兴奋;有的书在初读时显得平淡,甚至晦涩难通,但只要有着足够的耐心,在一遍遍的重复之下,也会显出一种美丽,由此而通向一个新奇的世界;还有一种书,无论重读多少遍,它总是能象第一次打开时那样,带给你无数的惊奇与喜悦。在我看来,最后的这类书尤其难以觅到,而其价值也是最高的。...
关于董桥
黄河 每个人心底都会怀着一点美好的东西,不忍说,不敢说,却又憋不住总想泄出那么一星半点来。不忍说,不敢说是因为害怕一落言筌便走了形,变了样,不那么美好了。似乎阳光下的窗台总不如自己心底里的角落更适宜栽培那些纤细的情感。又时时摆不脱想表达点儿什么的欲望,仿佛沉浸在爱河里的白日梦患者,总想站在太阳底下向全世界大声宣布自己的幸福,以为由此那幸福就能变成双份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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