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边缘的灿烂行走
黄河 诗人在不写诗的时候干什么? 这个问题曾经困扰了我很长一段时间。 那时我还小,相信“没有正确的世界观和人生观,就没有正确的生活。”至于正确的生活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这就是为什么当我在书架上看见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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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 诗人在不写诗的时候干什么? 这个问题曾经困扰了我很长一段时间。 那时我还小,相信“没有正确的世界观和人生观,就没有正确的生活。”至于正确的生活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这就是为什么当我在书架上看见杨
黄河 画家陈丹青在其新著《退步录》中记下了一段趣事,某次东南大学百周年校庆时请他到“人文大讲堂”演讲,而他此前居然不知道南京有一所大学叫做“东南大学”,更想不到她有百年历史。直到收到邀请函时,才知道这
黄河 画家陈丹青在其新著《退步录》中记下了一段趣事,某次东南大学百周年校庆时请他到“人文大讲堂”演讲,而他此前居然不知道南京有一所大学叫做“东南大学”,更想不到她有百年历史。直到收到邀请函时,才知道这
二十世纪十部影响深远的小说 (本文为《深圳周刊》2000年“千禧特刊”之文学部份) 说明: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要在文学作品中如梁山好汉般排出个座次来,虽然不乏人炒,但终究当不得真。而要在浩如烟
黄河 作为史学研究的一代大师,陈寅恪在近现代学术史中的地位无人能够替代。 虽然由于时代的动乱,精神与肉体上的负累,其学术成就远远未能达到自己和世人对他的期望,然而却
黄河 有的书在开卷之初就能给人带来狂喜,但在以后重读时却难以找到最初的兴奋;有的书在初读时显得平淡,甚至晦涩难通,但只要有着足够的耐心,在一遍遍的重复之下,也会显出一种美丽,由此而通向一个新奇的世界;
黄河 每个人心底都会怀着一点美好的东西,不忍说,不敢说,却又憋不住总想泄出那么一星半点来。不忍说,不敢说是因为害怕一落言筌便走了形,变了样,不那么美好了。似乎阳光下的窗台总不如自己心底里的角落更适宜栽
黄河 谈到对台湾文学的接触,我们这代人大抵有着相似的经历:先是在中学时代沉浸于“港台文学”,也就是武侠言情小说;然后到80年代后期被柏杨、李敖、龙应台的杂文与评论所吸引,再然后开始了解到一些台湾的“纯
——《半生为人》读后 黄河 最早接触到徐晓这个名字是在《天涯》的“民间语文”栏目里,那里常常发表一些文革时期的书信,而提供者往往便是徐晓。 我以为这个徐晓是个历史学者,或许正在为自己的某部专著收集资料
——读闾丘露薇采访手记《我已出发》 黄河 或许是受早年读意大利著名记者法拉奇作品的影响,在我的想象里从战火中走出来的女记者似乎都象她那样尖锐、直接、不留情面而咄咄逼人,简而言之,一副“铁娘子”的形象(